迟砚从医院大门口跑出来,在路口拦了一辆车,报上孟行悠家里的地址,期间又打了好几个电话过去,仍然是关机。
他宁愿孟行悠骂他揍他,对他哭对他吼,怎么闹怎么吵都可以。
孟行悠不期待不过问,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。
迟砚扯出一个(gè )笑,拍了拍景宝的小手:我怕什么?一会儿要去见医生了,你怕不怕?
迟砚阖了阖眼,眉头快要拧成一个结, 暗骂了自己几句,直腰坐起来, 手肘撑着膝盖,倾身对司机说:师傅麻烦开快一点。
迟砚闭上眼,横下心第二次打断孟行悠的话,声音沉重又嘶哑:孟行悠,我有件事要跟你说(shuō )。
但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撑下去,我查过了,元城和云城两千多公里,我不知道距离会不会产生美,但我知道我会离你越来越远我我们要不然算了吧。
孟行悠用尽所有脑细胞也没想好该摆出什么表情来,她干笑了两声,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笑迟砚:你要转学?转到哪里去?
五个(gè )字说完,两个人陷入长达一分钟的沉默。
……